一身骨肉最清高,早入簧門姓氏標。
待到年將三十六,藍衫脫去換紅袍。
注解:此命為人品性剛直,做事公開有才能,不肯休息,六親兄弟不得力,祖業(yè)無靠,白手成家立業(yè),末運多駁雜,不能聚財,好一雙抓錢手,沒有一個賺錢斗,此命蜘蛛結網(wǎng),朝圓夜不圓,做幾番敗幾番,只能穩(wěn)步成家計,誰知又被狂風吹,初限二十三四,猶如明月被云侵,三十外來恰是日頭又重開,終交末運方為貴,漸漸榮昌盛。
方姥是不是川島芳子最有力的證據(jù)
種種跡象表明兩個人有著太多驚人的相似點,我認為是:看來川島芳子太狡猾了,這不像是炒作!具體報道奉上,請參考!
隱居村落
“方姥”在長春新立城的房子早已被拆遷。“三間平房,‘方姥’住在一間里,另外兩間放東西。”張鈺記憶猶新。
張鈺的母親段續(xù)擎對“方姥”的印象并不太深,“我和爸爸偶爾去看看方姨,爸爸說方姨是我們家親戚。”段續(xù)擎拿著川島芳子的照片努力回憶,“方姨皮膚松一些,眼袋有點明顯,比照片老些……”方姨1978年去世,至今已有30多年。
“我看就是川島芳子……”段續(xù)擎不時喃喃自語。她還記得方姨的奇怪舉動:“方姨和父親有時說日語,方姨喜歡跳舞,從來不照相,不留字跡,沒事的時候,方姨教她唱過日本歌。”
但張鈺出生在方姨家,方姨很喜歡她,每年夏天,張鈺就會住在方姨家,和她生活幾個月,秋天來臨,方姨又會離開家,直到次年6月再回。方姨對外稱“方老太太”、“方居士”。夏季住在新立城,常去長春般若寺;冬季則去浙江省國清寺避寒。方姨深居簡出,燒香念佛。“她在家里一般情況下自己做飯吃。她干凈利索,屋里擺設也很講究,有個兩開門的衣柜,柜上有個座鐘,一部老式收音機和一個插花瓶。喝茶的小碗有蓋。屋地上有張八仙桌,炕上有吃飯用的炕桌。米、面、油等生活用品都是姥爺段連祥定期送來?!?br>
“新立城是農(nóng)村,當年戶籍管理不嚴格,‘方姥’隱姓埋名,深居簡出,除房東逯家以外,與農(nóng)戶基本不來往?!睆堚曊f。
種種巧合
在張鈺的記憶中,“方姥”左胸上方有塊傷疤。“我在給她擦汗時看見的,另外,在晚上睡覺前,‘方姥’經(jīng)常讓我給她捶背,感覺她的脊椎有問題?!?br>
“根據(jù)我們掌握的資料,川島芳子歷史上確實受過槍傷,子彈射進了她的左胸,同時,川島芳子在日本上學時就喜歡騎馬,從馬背上摔下來的次數(shù)很多,時間久了,就患上了外傷性脊椎炎?!蓖鯌c祥列舉“方姥”和川島芳子的共通點,他認為,胸部槍傷疤痕和脊椎炎癥,是“方姥”與川島芳子身體相同特征的第一個巧合。
“方姥”會畫畫,被王慶祥看做第二個巧合。段續(xù)擎親眼見過“方姨”畫山水和仕女。張鈺則回憶,“稍稍長大些,‘方姥’又教我畫日本‘浮世繪’的畫,比照一本日本掛歷,畫日本仕女?!?br>
張鈺的手中至今還保留著“方姥”為兒時的她畫的肖像畫。一幅是張鈺5歲時,“方姥”用紙拓的小張鈺側面肖像畫。另一幅是張鈺8歲那年,“方姥”用炭鉛條為小張鈺畫的正面肖像畫?!拔覀冊趯ⅰ嚼选c川島芳子的繪畫進行比對時發(fā)現(xiàn),川島芳子在16歲時,曾畫有一幅表現(xiàn)日本少女孤獨背影的速寫肖像畫,畫功相當好,與‘方姥’所畫小張鈺兩幅肖像風格及功底基本相同。”王慶祥說。
上世紀70年代,一個夏天的晚上,新立城家中只有“方姥”和張鈺?!胺嚼延衷诼牫?,她告訴我是馬連良的。”
“姥姥,您認識這位馬連良嗎?”聽到張鈺的話,“方姥”突然臉色變得凝重起來,片刻,她低沉地說:“說起馬先生話就長了,每聽到馬先生的唱腔,我這心里總是酸酸的。等你長大了,如果有一天能見到馬先生,請代我說一句‘對不起’?!?br>
“我們在史料中也得知,川島芳子在上世紀40年代初,因失勢回到北平后,為了生計,曾勒索過馬連良等藝人?!蓖鯌c祥推斷,事隔30年后,每當聽到馬連良的唱腔,仍能勾起愧疚之感,也是“方姥”不同尋常的特征。
“方姥”的舞癮和武功
“‘方姥’家的院子里,有一塊半米來高的大石頭,上面是平的,有時,‘方姥’就讓我站到石頭上,帶著我圍著大石頭轉圈跳交際舞。有時在屋里,她也讓我站在炕沿上,她架著我的胳膊,順著炕沿來回走舞步?!?0世紀30年代初,川島芳子曾來到上海,以舞女身份“亮相”。在“十里洋場”大上海,川島芳子以輕盈柔曼、嫻熟玲瓏的舞姿出入于各個甲等舞廳,比職業(yè)舞女更像舞女。
“方姥”的武功同樣了得。張鈺聽母親講過:1966年于叔(于景泰)死后,“方姥”很悲痛,一天晚上,她母親段續(xù)擎陪“方姥”去新立城水庫釣魚。在水庫邊上,“方姥”沒有心情釣魚,卻爬到水庫邊的樹上,兩腿鉤在樹干上,“方姥”張開兩臂,向她母親段續(xù)擎招手,示意撿石子遞給她,接過石子,“方姥”一塊塊拋向映在水中的月亮。“一個年已60歲的老婦人,還有這樣的興致和身手?”當時,段續(xù)擎也感到驚奇。
1978年的冬天,由于身體虛弱,“方姥”已無力再去千里之外的國清寺過冬,身體一天不如一天。
正月十五傍晚,“方姥”正在屋里聽李香蘭的唱片,讓張鈺給她買一包她常抽的“蝶花”煙,回到院子里,張鈺驚呆了:“‘方姥’拄著教棍,背靠著八仙桌子,站在地上一動不動,兩只眼睛直視著靠墻的佛像……供桌上香頭還在冒著縷縷的煙霧?!?br>
在“方姥”身旁,唱機還一圈圈地空轉著。張鈺覺得不對勁兒,快步上前抱住了“方姥”,此時的“方姥”臉還有些微熱,任憑張鈺大聲喊著“姥姥!姥姥!”人已經(jīng)不能說話了。
“方姥”臨終前對張鈺一家人說過:“我死后不要奏哀樂,可以給我播放李香蘭的唱片《蘇州之夜》。”
“方姥”死后,秀竹趕來,將她的骨灰送到國清寺保存。
“密碼箱”
姥爺托付張鈺的密碼箱,成了打開謎團的線索。一幅表現(xiàn)日本女人洗澡的畫,是“方姥”在張鈺出生前親手畫的。
日本學者野崎晃市先生,介入了“川島芳子生死之謎”的考證?!霸摦嬙从谌毡荆环毡尽∈览L’,但‘方姥’略有改動?!币捌橄壬f,原畫屏風上的人物是日本武士,而“方姥”改畫成清朝的官員,“可能表現(xiàn)大清‘八旗’制度和生父肅親王的寓意?!睆漠嬛校捌橄壬瓤甲C學者們竟找到了“川島芳子”四個字,“穿過屏風的人是‘川’,倒地的仕女是‘島’,畫中落款‘一簾齋’是‘一連災’的諧音,‘芳畿畫’是‘芳子畫’的諧音,畫中還特別畫有兩個小男孩,顯然內藏‘子’字。如此把畫面上內藏的四個字合在一起,正是‘川島芳子’?!?br>
段連祥臨終前指著一只“方姥”生前非常喜愛的“坐獅”鄭重交代,“‘方姥’生前說,將來如有機會,請將此信物轉交給她的秘書小方八郎,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?!弊{不大,外包深藍、墨綠、紫紅、黑黃等多種顏色硅質晶片?!斑@東西以前就放在‘方姥’的柜子上,她特別喜歡,總擦它。”初交到張鈺手中時,坐獅的底部是密封的。
2008年11月16日,王慶祥、吉林省法學會理事李剛等考證專家把玩著坐獅,陽光下,透過磨損縫隙處隱約可以看到里面有類似報紙的填充物,是否還有其他的隱秘?經(jīng)野崎先生考證后證實,小方八郎已于2000年去世。在這種情況下,張鈺及專家們決定——打開坐獅底部的火漆封底。
11月16日中午11時30分,李剛辦公室,李剛找來小刀和錐子,在桌子上墊好報紙,開始輕輕地撬動坐獅的封底。漸漸地,坐獅底部露出了直徑寸許的窟窿。李剛先從里面拽出兩團舊報紙。
“那時候,姥爺好像正在天津看朋友,火漆的技術只有大城市的古董店才有,長春沒地方封,姥爺特意帶著坐獅去天津封底的?!睆堚暯忉?。
接著,驚人的一幕終于出現(xiàn)了,一個小紙卷從坐獅“肚”里掉出來,打開一看,紙條上寫著16個毛筆篆字。經(jīng)專家鑒定,紙條上的字為:“芳魂西去,至未歸來,含悲九泉,古今奇才”。
“小方八郎曾是川島芳子的秘書,對她非常忠誠,30年后,川島芳子仍念念不忘小方八郎,并要將坐獅為信物送給小方八郎,告訴他,川島芳子已經(jīng)去世?!蓖鯌c祥說,看到這個物證,他對“方姥”就是川島芳子的推斷更確定了一些。
謎團待解
2009年3月,由張鈺、王慶祥、李剛等人組成的“川島芳子生死之謎新證”課題團隊應日本朝日電視臺之約去往日本,試圖尋找更多的答案。
在松本市見到“淺間溫泉”字樣,張鈺忽然想起“方姥”給她講過“淺間溫泉”,還講過京都的清水寺的情景。松本市有一段老城墻,張鈺說,“方姥”教她畫過一個城樓,說著,幾分鐘就畫好了一個城樓圖樣,竟與眼前出現(xiàn)的松本城城樓相差無幾。
課題組一行帶上了“方姥”的遺物,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想通過科學手段考證“方姥”與川島芳子之間的關系。臨行前,王慶祥等人前往國清寺,拿到了“方姥”的骨灰,并且此前也已經(jīng)找到與川島芳子同父同母的肅親王第二十一子憲東的四根發(fā)絲,無奈,骨灰中已無法提取DNA。川島芳子的指紋已經(jīng)找到,“1922年肅親王去世時,王府眾兄妹因第二子憲德花用了大量肅親王為復辟事業(yè)積存的錢而簽名畫押表示憤怒,其中也有川島芳子的簽名和手印,可用于指紋鑒定?!钡牵胺嚼选钡闹讣y卻無處可尋。“‘方姥’特別小心,看書都是用把小鑷子翻頁。”方鈺記得。而其他遺物上早已摻雜了別人的指紋,無法提取。指紋鑒定失敗。
“‘方姥’從來不照相,找到其他證據(jù)很難?!薄胺嚼选笔欠袷谴◢u芳子還是個未知數(shù),但張鈺說,她會繼續(xù)探尋,希望有一天真相大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