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以前寫的一篇文章,寫的不好,不要見怪~希望對你有用~
《最美麗的風(fēng)景》
有一首詩這樣寫道:“你站在橋頭看風(fēng)景,看風(fēng)景的人在樓上看你”。我想,你應(yīng)該是我記憶里最美麗的一抹風(fēng)景,不為歲月褪盡顏色,不為變遷失去痕跡,只因不再出現(xiàn),不復(fù)記憶。
陽光傾瀉在頭發(fā)上,臉頰上,校服上,地面上。微風(fēng)輕輕拂過,樹葉投下斑駁光影。在樹影下,我用右手不住地重重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。
“沒事的,沒事的,又不是不會來了!”
我不斷地重復(fù)著,語速愈來愈快,愈來愈小,直至視線漸漸模糊,團起一片水霧,滴落下眼淚,自己才分明的感受到了——你在我的心里是一個特別的存在,我的心還是會很疼痛啊!
揚起頭,極力讓眼淚含在眼里不至于流出來,將所有情緒圈在無限小的范圍,猛地抹去被風(fēng)吹得有些生疼的淚痕,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抬腿朝學(xué)校走去!
過了好久,我才漸漸想起你的存在。缺失,也許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難過;填補,也許不是如感受到的那般令人麻痹!
喜歡在放學(xué)半小時后走出教室的門,燈光昏暗,將日里雪白的墻壁鋪上了一層迷蒙的黃暈。空蕩蕩的樓道里回蕩的全是我所踏出地清脆節(jié)拍,一步接著一步,一步接著一步,會心地挑起嘴角,撩起滑落在額前的頭發(fā)。晚風(fēng)吹打在臉上同樣是一陣陣的疼痛吶!一遍一遍地重新拾起這樣的感受,如今漸漸變?yōu)榱艘环N獨自擁有的享受,乘上末班車,挑了一個車尾部靠窗的位置坐下,打開窗戶,讓冷風(fēng)拼命的吹進車來,漸漸冷到冰痛,冷到發(fā)木。呆呆的望著窗外,一盞一盞的路燈,璀璨的霓虹,蓮花枯萎的湖面,散發(fā)出魚腥味兒的空氣……
我們來到車站,等著公交!
我偏執(zhí)地要求回家。雖然面帶難色,你終究還是告別親友,陪同我一起回家了!
與你并肩一起站在站臺,在漆黑的夜里,微弱的路燈光線顯得格外溫暖,漫天飄揚的飛雪仿佛也將融化在這光暈之中,時隱時現(xiàn)。我低下頭胡亂揪扯著衣服上的毛呢,余光看見你的雙腳,厚厚的皮靴子,熨燙平整的西褲。突然很想知道你在想些什么,細想著此時此刻你的表情——是一貫的肅穆?是節(jié)日里的難見笑容滿面?還是?
北風(fēng)肆意的刮著,卻絲毫沒有壓制住我內(nèi)心的澎湃,心跳越來越快,臉頰也緋紅起來。
“冷嗎?”耳畔突然響起你的聲音。
“不冷,你,冷了嗎?”我細聲細語,盡量讓語調(diào)平和答道。
“還好,車應(yīng)該快來了!”
“嗯!”
只見一道強烈的光線將一切霎時籠進,我鼓足勇氣,猛然抬起頭來,怔怔地看向你的臉——微笑,無可奈何的微笑,對待淘氣孩子卻無可奈何的微笑。你側(cè)偏過身子,整個身體擋住了路燈光線,我的視線一下子黑了下來,飛雪悉數(shù)落在你的頭發(fā)上,臉頰上,大衣上。
“快點上車吧,這雪怕是要越下越大啦!”你用手輕拍去我衣服上的雪花。
“哦——哦!”我木然回過神來,走上車去。
我徑直走到車尾,挑一個靠走道的位置坐下,將衣服捋平整,你隨后在我的左手邊,靠著窗戶,坐了下來,拍了拍頭發(fā)、衣服,雪花已經(jīng)融化,你的衣服濕了一小片。
由于長時間的封閉,車內(nèi)空氣一陣陣的難聞,窗戶上凝結(jié)上一層水霧。上車沒過一會兒,車子就開動了。一站接著一站,車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,空間變得有一些擁擠。站在我身邊的女人有意無意的往我身上靠,使我感到一些不快,于是,我往你身邊靠近坐了一點!我用余光觀察了一下你的反應(yīng),隨即流轉(zhuǎn)停留在朦朧的窗戶上,一滴一滴的水滴緩緩地滑過玻璃,留下一條一條痕跡。
看著,看著,目光黯淡下去……
我身子猛然一抖,從睡夢中驚醒過來。正準(zhǔn)備直起身來,霎時,卻怔怔地沒有一絲挪動——原來,我依靠在你的肩頭沉睡了過去!我的心又一次劇烈的跳動著,不知如何是好!片刻后,我仍舊閉著雙眼,頭發(fā)扭在我臉上的不舒服也不去理會,脖子酸疼也不顧及,佯裝睡著,繼續(xù)靠在你的肩頭!
我忍不住微瞇起雙眼,急切的想知道你的反應(yīng),看到了記憶里最美麗的一幅風(fēng)景——你抖擻地筆挺坐著,一副唯恐我靠著不舒服的樣子,盡量抬高自己的肩膀,眉眼舒展,嘴角緊閉,上車前微紅的面頰也恢復(fù)了常色,深邃的眼眸停留于漸行漸遠的車外景致。
我趕緊又閉起雙眼,唯恐你透過玻璃看見我醒了過來!為了佯裝的更像一點,我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,而你的動作沒有絲毫改變,讓我的心漸漸恢復(fù)了平靜!
只想永生永世這樣的坐,坐,坐,坐到冬去,坐到春來,坐到今夕不知何夕,坐到不再記得世間所有的苦痛與哀傷。盼望車子可以走的再慢一些,盼望路途可以再永無止盡的延伸,讓我永遠沉浸在自己的不愿醒來的夢境里,好好地記下此時此刻的每一個細節(jié),每一寸感受,小心收藏,用心釀造。
“來,醒一醒,到家了??!”你仍舊筆直著身子,用手輕輕地拍著我的頭。
“嗯?!嗯——嗯!”我緩緩地抬起頭,用手假裝揉了揉眼睛,睜開眼睛,站起身來。
下車后,我在你身后不緊不慢的走著,希望將你的背影揉進我的眼睛里,刻進我的腦海中。只是,夜色太黑,眼睛太朦朧!
天空漸漸飄起小雨,忽然想起班得瑞的一首曲子《小雨落在你臉上》,是憂愁,卻是懷念,慢慢又淪為欣賞,可以承受,可以靜觀,直至閑看!雨水在窗外緩緩滑過,地面一點點濕透,路上的傘一朵一朵的盛開。恍惚間,我從窗戶探出頭去,一切如夜色下的漆黑,消失在那年,如今消失在人海,繽紛的傘里!
那個恍惚間,我看見你的身影,那是一樣的景致,我永遠在注視著你,可你卻從未回過頭看一看樓上的我,而你也只是永遠成為了我橋頭的風(fēng)景,越久越美麗。
“只因永不停留,永不回頭,才能編制出你華麗的面容?。 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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